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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凯撒篇【生日】(洁党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!)

    

番外——凯撒篇【生日】(洁党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!)



    有和他人乱交情节啊!洁党不要看!不要看不要看!

    伦敦,阴雨连绵的伦敦。

    若是有钱,也可以有太阳的。

    人造太阳,人工温室,人为感情。

    男人躺在刺眼的人工阳光下,享受他的日光浴。

    与日光浴匹配的,还有棕榈树,榕树,龟背竹,咖啡树,等一系列热带植物。

    这里是伦敦西部富勒姆区,富人云集。男人在这里,造了一座温室。

    在北温带的富人里,像他这样造温室的不少。如同非洲的富豪喜爱滑雪,沙漠的富豪钟爱种树,所谓有钱人,就是要与穷人用规则划分,才叫有钱人。

    男人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男人简短发出两字,针对对象其实有两人。

    两个女人,也有名字。但他懒得记。

    Sweety与Debbie对视一眼,爬上日光床。没有动作了。

    男人没说下一步,就意味着没有下一步。

    男人是确定规则的人。

    “动。”

    男人简直像在遥控机器,冰冷的指令。

    不过女人必须火热。这是她们吸引他的手段。

    Sweety与Debbie配合默契,Sweety褪下男人泳裤,Debbie使男人变硬,一共四只手,齐聚在男人敏感处。

    嘴唇要比手更殷勤,也是男人的规则。那么就需要哪都去,没有怨言。

    Sweety将roubang抢占了,不能用手,所以她用嘴撸动顶端。Debbie则将头埋下去,不能用手,她几乎是趴伏在男人腿间,舔舐rou茎下面一线,睾丸,及更下面。

    男人一般都喜欢要女人为他退让。而眼前这个男人更严重。

    他每进一步,女人就需要退两步,甚至四步。

    如此,到最后一步,女人退无可退,便换掉。

    做他的女伴,总共时长不会超过三个月。

    男人腿间跻身了两个女人。场景yin乱。

    但他只是岔开双腿,上半身未动,表情都未曾变过。

    如果手边有本足球杂志,他甚至还会边翻看边cao她们嘴。

    同样是消遣。有何不可?

    不是完全没好处的。

    Sweety连续深喉,嗓子眼里挤出“咯咯”的反胃声。

    不够。她还调用眼神,满布血丝的眼睛,上目线注视,以示臣服。

    男人仅仅瞥她一眼。

    接着伸手把Sweety头按住。准确说,是按死了。

    女人通红的脸与男人小腹,无一丝缝隙。

    然后,男人开始往上送顶。

    “唔!呃嗯!”

    男人腰腹筋rou疯狂卷动,长期自律加定期发泄,令他的每一次爆发都像是把女人逼至底线。

    “哈啊!”

    Sweety终于能昂起头,她向男人展示着口中白液。

    这是她劳心劳力的证明。

    她可以跟他商量好处了。

    “我最近在和Bella逛街~看中一个菜篮子包~”

    男人问:“多少钱?”

    “一万欧。你知道的,我不喜欢便宜货。”

    男人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Sweety笑了。

    这是个自私的男人。自私男人的钱,总是很难挣。

    所以需要她这种自私的女人,进退才能守恒。

    不过这里有还有一个女人。这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?

    Debbie默不作声,仅仅是呆坐在一旁,等着男人下步命令。

    她无辜的样子,好像她完全是被迫置身于这场yin乱的。

    “Debbie。”

    男人居然记得她名字,他甚至还主动问她:“你要什么?”

    似乎他喜欢这股单纯。即便可能是装出来的。

    Debbie怯生生地道:“没有……凯撒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细看,会发现她怯生生的表情裂了几条缝隙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什么想要的。”

    Debbie小女孩似的红了脸。

    “我就想要……我下周生日,凯撒大人您也过来我的派对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这才真正看向这个小女孩似的女人。目光含义不明。

    Debbie在他视线下,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看得有多深,因为这本就不是一双城府深沉的眼睛。

    这双眼睛更倾向于用直觉,野兽般的直觉,帮他做出判断。

    他的直觉就是规则。

    男人扶住Debbie颤抖的腰肢,“你坐上来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答应她的要求。也没有不答应她。

    Debbie装作紧张样子,颤巍巍地坐上去,转头间奉还身后的Sweety一个白眼。

    这种名声和金钱堆成的自私男人。你要他的钱,很难。要他的人,更难。

    但相比钱,她更喜欢更难得到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再说一遍。你要什么?”

    他胯部往上顶。

    “Debbie过20岁生日……Debbie想要凯撒大人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娇喘着回答。

    “如果您忙……那就Debbie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规则之内,她要把握机会的话,回答不能太主动,也不能太被动。

    “Debbie好想,好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她可以以退为进。就算没有短期利益,她还年轻,成本很小。

    “Debbie什么都可以不要……Debbie只想多跟凯撒大人抱一会……求您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完全软下来了,欲哭无泪地向他乞怜,俯首帖耳。

    男人凝注她。停住动作。

    Debbie确定,就算男人是榆木脑袋,听完她这番话,也会有所触动的。

    她没有把握住关键。她把握住男人就够了。

    Debbie偷偷笑了。她是放长线的人。基本上,90%男人遇到她这种放长线的女人,都会舍近求远地去咬她的钩。

    可身下的男人,却无端发怒了。

    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男人那张本就线条冷峻的脸,加上睥睨一切的猩红眼神。

    他大力掐住她脖子。

    “你也配得上跟我玩企图?!”

    身下和身上的女人连打几个寒战。

    她们是规则之内的人。他也是。

    他一直遵循这秩序。他必须遵循这秩序。

    因为他还戴着她的戒指。

    发泄完。男人会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热带丛林般的温室,只有男人散发出冷感,唯一耐寒的蔷薇花纹在男人脖颈上。

    他正在转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。一枚只有花纹,素得不能再素的古董戒指。

    这是他思考的习惯性动作。除非他停下,少有人敢打扰他。

    无名指上的戒指意味着婚姻。他结过婚。

    不过离了。Sweety和Debbie这样的女人就出现了。

    为何依旧戴着戒指?

    “米歇尔先生。”

    一位老人来到男人跟前,垂低慈眉善目的脸。

    男人停下转动戒指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”

    男人问的并不具体,也没有事先安排什么。但老人明白他需要什么样的回答。

    老人将卡递还给男人,“按您的意思,两只铂金包已经预订下了,到时门店会安排。”

    “两位小姐无事,我派了私人医生安抚她们,已经安排她们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没有动,继续问:“支票收了么?”

    老人顿了会,才道:“有一位小姐没有要收,她要我问您,下次她还可以来吗?”

    男人总算抬起眼,眼睛里仿佛有讶异。但也只是一点点,转瞬即逝。

    他道:“下回,你只要联系那个收支票的。”

    老人叹了口气。没有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老人是男人三年前聘用的管家。但他实际并没有做过管家,他只是个园丁。

    聘上了才晓得,男人真的不需要他做管家。

    他需要的,是一个园丁,和一位父亲。

    男人已经晒了许久。人造日光的威力不算小,他应该需要补充水分了。

    想着,老人迈着腿去厨房,把鲜榨的果汁端到男人手上。

    “我渴了我自己会去。”

    男人没领他的情,不过果汁还是被他一仰脖子见了底儿,他将杯子放到旁边桌上。

    “老伯,今天园子里的植物状况怎么样?土都施过肥了么?”

    “施过了,灌溉龙头也打开了。”

    老人看一眼桌上的玻璃杯,想了想,没有收走。

    “园子里其他植物状况没问题,就是沙漠蔷薇,还是没能活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的。”

    老人老实答道:“我得辩解一下,米歇尔先生……这里太湿润了,沙漠蔷薇长不了的,它只适合在干燥的环境生长。”

    “只适合干燥环境么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再次摩挲起无名指上戒指。

    忽然见他笑出声,“别的植物,给他水给他肥,他嫌少,这东西反倒还嫌弃多了,有趣,有趣。”

    老人也微笑道,“万物就是这样的,多不多,吃饱正好,少不少,够用刚好。凡事儿啊,都讲究按它需要的什么来,不然,多了也是白多,少了也是白少。”

    男人静默下来。

    老人倏地意识到他说错话了,忙道:“没有没有!我刚刚说错了,不止是水的原因,还要考虑纬度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只是怔怔地望着老人。

    “老伯,你知道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下周,也是她的生日。”

    果然。老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知道这个‘她’是谁,也隐隐从男人嘴里推出过发生什么事。

    他拍着男人肩膀,像是对自己孩子说话那样,道:“既然想挽回她,那就做出男人该有的样子来,别只在这黯然神伤,像个男人一样,把她追回来!”

    老人帮他出主意,“既然她下周生日,那你就飞去日本,穿西装打领带,捧一束玫瑰,不管她说什么,你只管道歉。”

    男人笑了,眼神很无奈,“没用的。这套已经过时了。”

    老人坚持要他振作,“过时也没关系,只要你有心,人还是能追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追不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男人仰躺下去,整个暴露在日光中。

    “就算那套没有过时,我有心复合,也追不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老伯……我已经跟她道过太多次歉了……她不会再原谅我的,再也不可能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举起左手到空中,张开。像是在遮蔽脸上的阳光。

    只有老人知道,他是在看他无名指上,他前妻没有收走他的唯一一样东西。

    男人冷峻的五官,微笑着,初看很柔和:

    “老伯,其实我送她过玫瑰,我送过她很多很多的玫瑰。她每次也都收下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这就是她需要的,实际不过是安慰自己,给自己找补。”

    细处看他的笑,苦涩无比:

    “而她,给我了很多我需要的东西,为我退让了很多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“现在十年过去了……我过了十年才弄明白,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要我永远欠着她,我只能欠她的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像是愤怒到极点,又无力到极点。

    “你明白吗?我这种废物,我哪里有资格再去企图她些什么?!”

    他愤坐而起,随便从桌上抓过一个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还活着?!她都那样了我为什么还活得好好的?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我还不去死?”

    安静。

    桌上,用来盛放果汁的杯子,现在已变成一堆碎玻璃。鲜血流淌下来。

    老人连忙把碎玻璃从男人手里抢下。果然他不该留下那个玻璃杯的,他用力抱住他。

    其实是制止他。阻止男人,做出更伤害自己,更发病的事。

    老人使个眼色,屋子里的私人医生冲上来,给男人注射镇静剂。

    男人在温室里睡去了。

    无人的角落,老人环顾四周,拨出一个跨洋电话。

    “糸师先生,米歇尔先生的情况,我已经把报告给您发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没有……您不告诉佐野小姐也没关系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,想着您是米歇尔先生之前救过的人,那这次……”

    中美洲,哥斯达黎加街头。

    糸师冴放下酒杯。